是宇智波带土君和卡卡西酱的宝贝女儿啦QWQ
不接受反驳╯^╰

看问题角度刁钻,思想古怪的小姑凉
欢迎您来撩啊~

 

《让酒》(授权重发)下

三、

 

 哪来年少多感伤,一心向南墙

别赖着别指望,没人背你回屋房

天然真切几分像,平添劳乱,蹉跎善良

 

“当了宗主之后,我才渐渐理解舅舅的不易的。”金凌靠着凉亭的柱子上,望着花圃里的金星雪浪微微发怔。

江琏点点头,也靠在柱子上说:“那时候,宗主一回莲花坞便找尹老先生谈了许久。之后又闭门三日。然后把我叫过去处理宗务。我之前也跟着宗主时常学习这个,但那时宗主对我极其严格,几乎把我当一个老道的仙门家主对待。”说道这里江琏声音有些哽咽。金凌乜了他一眼,见江琏捻着腰间九瓣莲纹银铃的流苏,头垂得很低看不见表情。金凌心里苦笑一声,低声说:“我真想我舅舅。”

“我也想。”江琏捻流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带着那小小的银铃也响起来,发出细细的“叮铃”声。

 

玄正五十四年,十月。

这一年的事情有些多,大事小事攒着到了十月末仙门百家才有空举办了此清谈会。其间,因为姑苏蓝氏含光君的道侣重伤难愈,虽然含光君想尽了办法也只能靠着灵药吊着命。据说含光君曾多次前往莲花坞求见江宗主,结果江澄次次不见,总是闹得不欢而散。坊间传闻莲花坞内有救治夷陵老祖的法子,但三毒圣手因着旧怨不肯救他,一时间议论纷纷。这次清谈会又选在云深不知处召开,不知道这三毒圣手和夷陵老祖将会扯出什么故事来。

不过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江澄全程只把首徒江琏带在身边寸步不离。遇上蓝魏二人也只装作看不见不予理睬。倒是含光君一副沉不住气的样子,若不是一直被蓝启仁拦着恐怕要冲上去找江澄打架。魏婴则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窝在含光君怀里。江澄不理他们,倒是也算相安无事。

很快到了十月三十日,姑苏清谈会的最后一日。这天夜里众人正在云深不知处正殿摆宴,酒过三巡,江澄突然站起来站到正殿中央,朝各宗主一拱手道:“今日趁着各位宗主都在,我要宣布一件事。”随后唤道:“阿琏,你过来。”

金凌本来还因为棠溪一事跟江澄怄气,见此不由得疑道:“舅舅你要做什么。”

江澄并不理他,只是低头摘下腰间的银铃,系在了跪在他面前的江琏的腰间。

这下连聂怀桑也开口道:“江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澄扶起江琏,转身对着仙门百家朗声说道:“从今往后,江琏即为我江家第四十四代宗主!”

“什么?舅舅你是认真的吗?”金凌豁然站起身来,指着江琏道:“为什么你突然要阿琏接替你的宗主之位?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是认真的。”江澄平静地说。站在他身后的江琏肩膀微微发抖。江澄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也得说一下。”随后他一指蓝忘机身旁的魏婴,道,“我和这位姑苏蓝二夫人的事。

“之前的时候,我家医师给蓝二夫人诊治的时候,的确隐瞒了一些实情。”江澄握了握拳接着说下去。闻言魏婴的双眼猛地瞪大,双肩也微微颤抖。蓝湛安抚地把他搂紧,眼神锐利地逼视着江澄。

“此事的确是我云梦江氏的错。”江澄挺直腰板,昂起头,“所以今天就由我来补偿含光君与蓝二夫人。”

言毕江澄“刷”地一声抽出腰间的三毒。魏婴见状惊道:“江晚吟,你做什么?”

“还你金丹。”

“你胡说八道什么?!”魏婴瞬间从席上冲下去,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上前一把攥住江澄的手腕,“你是昏了头了吗江晚吟!这金丹我既然给了你便是你的了,谁用你还了?”

江澄笑了笑,甩开他的手朝丹田处刺去。魏婴情急之下随手抽出两张符按在江澄右肩上,炸的三毒从江澄手上落下来。

这下各宗主也陆续反应过来,纷纷离席。蓝湛急忙冲向魏婴,魏婴松了口气靠在他怀里。金凌也急匆匆地拉住跑过去拉住江澄的袖子:“舅舅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还丹啊!”

江澄瞥了眼肩上的伤口,慢慢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魏婴,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了吗?”

魏婴还没反应过来。江澄突然急速后退,同时飞快扶从腰间取出一个乾坤袋,然后从里边取出一把流光溢彩,魏婴极其熟悉的灵剑。

魏婴猛地瞪大双眼:“不!!!”

江澄一把握住那刻着“随便”二字的剑柄,决绝地拔了出来。

“哧。”

 

红色,到处都是淋漓的红色。

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五感。魏婴愣愣地看着金凌哭喊着扑过去,江琏跪倒在地上磕着头叫宗主,江家那位年迈的医师迅速冲上去用密术封住那颗金光灿灿带着血丝的金丹,又立刻揽住正在倒地的江澄。

这算什么?魏婴觉着自己实在厉害,居然还能这么镇定地思考。这是怎么了?江澄怎么了?

然后他就听到江澄的声音,轻轻的,但是带着无边的狂喜。

“呐,魏无羡,你的金丹。”

江澄从金凌怀里抬起脸来,瞅着他笑:“高兴吗魏婴?你死不了啦!”

“你!你!”魏婴颤声说。

“哈哈哈哈!”江澄仰天大笑,嘴角渗出几丝血,“任性而为实在痛快,身无所欠更是轻松!魏婴,你把你的金丹拿去吧。”

“江澄!”

“魏先生。”尹老先生探了探江澄的脉,眼中骤然落下两行泪。他把江澄抱得更紧,朝魏婴说,“你能活了。等会老夫就为您换上金丹。”

魏婴简直头痛欲裂:“你说什么你这老匹夫?”

江澄张了张嘴,一口血从他嘴角溢出来。尹老先生替他擦干净,爱怜地看着他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糊涂。的确,魏先生您的伤虽凶险,但在老夫的手里也算不上治不活。”他瞧了瞧赶来的云深医师们说,“想来魏先生也该知道,若要根治您的伤,总和灵力少不了关系。灵力至刚至阳,自带疗伤之效。” 

魏婴身后的蓝湛点点头。

尹先生又道:“话虽如此,可若体内没有金丹,从外界引再多的灵力入体,也无法化为己用。这一点,魏先生这几个月应该深有体会吧。”

魏婴脸色有些发白。云深医师里有位医师打扮的年轻人睁大眼睛道:“的确如此,但如今移丹之术,亦无几人知晓。”

“老夫有幸,属于那‘几人’之一。”尹先生说道,“可这金丹入体,亦存在排斥的可能。魏先生,您当年移丹成功,除了那位温姑娘医术高超你们运气好以外,还因为你们二人自小修习江氏心法,金丹同根同源,又修为相仿,才能融合的那般好。如今宗主体内的金丹是您的,自然用他的金丹给你移植最为理想。可是……”尹先生老泪纵横,他看了眼怀里呼吸渐弱的江澄,对魏婴道:“我原是侍奉虞老宗主的。莲花坞陷落紫鸢小姐去世后我奉我家家主和老宗主之命又来侍奉江小宗主。我是看着他如何艰难地一步一步到了今天这个地位的,我心疼他啊。我知道依宗主不肯占人便宜的性格,一旦把一切说出来宗主他只怕定要保你。可我有私心,我看着他长大,我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剖丹给你这个江氏弃徒!”尹老先生狠狠地瞪着魏婴:“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为了你那情郎一点往日的情分都不顾啦!”

“什么?尹先生这是真的吗?”金凌一脸愕然。

“金小宗主。”尹先生悲伤地叫了他一声,“你这么信任你眼前这位魏先生,却一点也不肯相信云梦江氏的人的话了吗?你当时觉着你舅舅不该过多插手你金家的事,你舅舅也听你的了。今儿个我也不敢劳烦你。横竖还有眉山虞氏在,你舅舅也是有外祖父疼,有舅舅爱的人。再不济还有我这把老骨头!

 金凌嗫嚅道:“我……”他突然哭出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那日那样说是因为我气糊涂了。我怎么不信我舅舅了,我是怕他管得多了旁人说他的闲话啊……”

“好了尹先生。”江琏已经站起来。他虽然年轻,但自小跟着江澄,见过大风大浪,倒是比一般人镇定的多。他走上前扶住尹先生和江澄说:“尹先生快给蓝二夫人换丹吧,换完咱们带着宗主回家。”

魏婴怒道:“我不用他还,我给了他便是他的了!”

“可我不想要,魏婴。”江澄忽然睁开眼睛,对着魏婴说,“你还是换上吧,我是不会要你的金丹了。”

尹老先生虽然仍流着泪,但还是擦擦眼角对魏婴说:“魏先生便换上吧,金丹离体久了就会没用了。到时候不光宗主……你也好不了。”

“你闭嘴。”魏婴恨不得把这老医师的嘴撕了。他一把推开尹先生,捏着江澄的双肩两眼血红地吼道“你这是膈应我吗江澄?!你就这么膈应我吗,啊?” 

“你想多了,魏无羡。我可没那么想。”江澄虽然脸上虽然毫无血色却还坚持挂着笑,“我就是不想要你的东西了罢了。既然我要走了,那我自然要干干净净地走,谁的东西我也不要。再说你救了金凌,我得还你啊。”

魏婴浑身一震。

 “对了,还有件事一直埋在我心里。本来我想它要随着我一起到棺材里了。但如今咱们都还清了要一刀两断了,我决定还是要告诉你一声”江澄咳出一口血,神色却莫名有些激动欣喜。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说:

“魏婴,你知道当年我的金丹是怎么没的吗?”

四、

 

 

温宁、痞戾、多情、薄义,

不过今日一张皮。

嗔怒、痛泣、悲恶、狂喜,

不过千面千人语。

“那天,师父仙逝之后。魏婴抱着他不肯撒手,咱俩跟含光君三个人都拉不开他俩。”江琏揉了揉眼角,把脸撇向另一边。

金凌点点头:“是啊,明明说是病得快死的人,居然还有力气……幸亏当时仙门百家的高手们都在,否则看他当时那个疯样我真担心他会血洗了云深不知处。”

“那倒是很有可能。”江琏笑一笑,“毕竟他可是曾在不夜天城杀了近三千修士的夷陵老祖。”

金凌有些笑不出来。

“宗主。”一个侍从打扮的年轻后生走过来,朝金凌行了一礼,“刚刚魏先生要逃,被属下们捉住了。属下没敢轻举妄动,只把他捆住留在房里了。请宗主定夺。”

金凌“哼”了一声,拉拉江琏的袖子:“走,你陪着我再去瞧瞧他。”

 

“松开他吧。”江琏朝一旁的侍从说,“叫你们宗主好好问他几句话。”

金凌点点头,一个侍从走上前替魏无羡松了绑。

“你厉害啊魏无羡。”金凌盯着魏婴像是恨不得剜下一块肉来,“我告诉你你赶紧把我舅舅的佩剑交出来,否则你别想离开金鳞台一步!”

“不可能,这是我的剑。”魏无羡把怀里的乾坤袋护得更紧了。

“反了你了!你配拿着我舅舅的东西吗?”金凌大怒,“来人,把他给我拉开。”

几个人上前,魏无羡“刷”地抽出一把明晃晃地剑。江琏眼尖,一眼瞧见剑柄上刻的字。

“住手!”江琏吼道,“魏无羡,你要用这把剑伤金凌吗?”

魏无羡顿时僵住:“我……我不是。”

“好了,其他人都下去吧。”江琏朝一旁的侍从说。待侍从们走后,江琏才对金凌说:“你还是受不了一点激。” 

金凌恨恨地瞪着魏无羡,对江琏说:“你看,我舅舅的剑就是在他那呢!他就是不肯交出来!!!”

魏婴把剑抱紧:“这是我的。”

“这不是你的!”

“这是我的。”

“我告诉你魏婴,你别想带着我舅舅的东西走!!!”金凌一气,一鞭子甩了过去。

 “行了。”江琏赶紧打断他俩。魏婴爬起来,蜷着身子缩在床腿边抱着三毒。江琏捏捏腰间银铃,走上前蹲下平视着他,说:“你觉着这是你的剑,对么?”

魏婴不理他,只抱紧了手里的剑。

“好吧。”江琏说,“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觉着这是你的剑呢?”

魏婴不说话。

江琏盯着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剑柄。魏婴大吃一惊忙去推他,却见江琏只是保持着握住剑柄的姿势。剑身一丝未动。

魏无羡毫不留情地推开江琏的手,淡淡地说:“我说了这是我的剑,你别想拔出来。”

江琏倒也不恼,只笑盈盈地拿出一个乾坤袋,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说:“好吧。你说是你的就先是你的吧,但你看看这是什么啊?”

魏无羡抬头一看,只见江琏手里拿着两段断剑。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琏。江琏把断剑的剑柄凑到他眼前。魏无羡像刚认识字的孩童一般费力地读着上边的字:“随……便……”

“对。”江琏点点头,“这是随便。”

魏无羡突然向后退去,一边推一边抱紧怀里的剑说:“这是哪里来的废剑?这可不是随便,我怀里的才是。”

江琏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怀里那把剑的剑柄露出了,朝魏无羡说:“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魏无羡的神色陡然变得狂乱迷茫,他挣不开江琏的手,只能喘着气倒在地上抱着剑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没有不可能,魏先生。你怀里的那把剑是三毒啊,我手里的这把剑才是随便。你忘了吗?当初你在云深不知处亲手折断的随便。”

 

他怎么会忘呢?那天,江澄当着仙门百家的面毅然刨丹。他眼睁睁地看着江澄在他眼前咽了气。他不能接受江澄就这么死在他眼前。他看见江澄手边的那柄剑。那柄剑,就是那柄剑夺去了江澄的性命。他猛地扑上去一把握住那柄剑,不顾锋利的剑身割开他的手掌。他紧紧地握着那柄剑,用力对折,只听“啪”地一声,世界安静了。

他满手是血地上前抱紧江澄,把他满是泪水的脸贴在江澄苍白的脸上,任两人的血交融成一片殷红,然后他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月以后了。江家医师遵江澄遗嘱为他换丹。江家首徒江琏也已正式接任宗主之位。他不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偷偷摸进莲花坞,不顾一切地闯进江家祠堂,看着那小小的一坛骨灰潸然泪下。

“那里有人,快,快抓住他。”

魏婴猛地起身,手无意间抓起供桌上的一柄剑,随手拔出来格挡来人的攻击。

“是夷陵老祖!快抓住他!不能让他破坏祠堂,扰了先宗主的清净!!!”

魏婴身子一僵,在心里默默地念道:阿澄,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你放心,此生天涯海角,我定找到让你复生的办法。这是我的剑吧,我便先拿走了,毕竟出门在外总得有防身之物。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

待江琏赶到之时,祠堂内早已空无一人,连带着摆在江澄骨灰旁的三毒剑也不知所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魏无羡大叫一声,泪水顺着脸庞潸然落下。

江琏好心的拍拍他的背,边替他顺气便道:“别激动魏先生,我叫你追忆往事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你每次都这样,明明显而易见的事,非得叫别人摆在你眼前了你才肯认……宗主能拔出随便是因为金丹,你能拔出三毒,同样也是因为你的金丹在师父体内已久,三毒早就把你认成师父了。”

“您啊……您是真的不清楚吗?我觉着不是。就像金丹的事。您早就怀疑过师父失丹的真相了吧?但是直到师父亲口告诉你,你才像是清楚明白了一般。同样,十年了,您真的意识不到这柄剑其实是三毒吗?你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您不愿承认师父是为了你失去的金丹,也不愿承认是你的随便刨出了那颗金丹。”

“说到底,您就是不愿意承认是您伤害的师父。”

江琏见魏无羡只抱着三毒痛哭,不由得叹了口气又添了几句:“您……也别哭了,您这是干什么呢?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天天为难自己。何必呢?”

“我不想干什么。”魏无羡哽咽着把脸贴在三毒剑柄上,:“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其实,只是想再见他一面。我知道他也许已不在乎再见不见我,但我是真的想再见见他。”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江琏问金凌,“你总不能把人圈在金麟台一辈子吧。”

金凌冷哼一声:“只要他肯交出三毒剑,我立马让他滚。”

“算了吧。”江琏幽幽地说,“他估计死也不肯交出三毒,你不若就让他拿着吧。”

“三毒可是舅舅的东西!”金凌陡然拔高了声调,“江琏你就这样不要了?!”

“阿凌,算了吧。”江琏揉揉眉心,“师父从没安排过自己死后法宝的处理。但我想即便是魏婴拿了,他也未必在意。”

金凌颓然坐下,眼中热泪翻涌:“我真不明白,魏婴对舅舅明明还有那么深的执念,他为什么之前还要那样对他呢?”

“因为他不信师父。”江琏揪了揪流苏,目光有些空洞,“或许之前,他是真心为师父,真心信师父的,但那大约也只是二十六年前的事了。”

“你把魏无羡放了吧。”江琏突然转头对金凌说。

“嗯?”

“由着他折腾去吧。反正一时半会他也死不了。”

“三毒你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江琏摇摇头,“人活着的时候我好好陪着了。死了,这些东西再好也不是他。他已经在我心里了,东西什么的就无所谓了。”

“可是舅舅的东西,还在魏无羡手里。我心里总是愤恨的,没法放下。”

江琏笑了笑,终于放下了捏着银铃的那只手,对着金凌满脸愤恨的脸说:

“师父都放下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小番外:

这年杏花微雨季,魏婴路过清河,正遇上了下来便服视察的聂怀桑。两人多年未见,念及当年情意,聂怀桑决定请这位常年风餐露宿的老同窗去好好喝一杯。

魏婴小口小口地喝着多年未尝过的天子笑,瞧着酒楼前边含苞未放的桃树,突然说了句:“这桃花开得真晚啊。”

聂怀桑也朝楼下看了一眼,点头说道:“可不是,今年天气冷,桃花开得都晚了。”

魏婴却摸了摸腰间的剑,浅笑着说:“晚归晚,终究还是会开的。”

 

少年心性岁岁长,何必虚掷惊和慌

皆是我曾途径路,不过两鬓雪与霜

此十年,彼十年

搏过命数已力竭

其实只想 再见一面

其实还想 再见一面

 

我的天爷啊终于完结了。虽然美中不足之处甚多,甚至一些想好了的虐心对白都没写上,但我真的尽力去写这篇文章了(好吧挺力不从心的。)

本来小番外里还有一小段魏婴在聂怀桑面前的内心剖白,但我觉着有点画蛇添足便删掉了,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充满希望的结局。

桃花会开的,思念的人也会回来的。

毕竟,思念之人的所在之处,就是你的归宿。(出自《火影忍者》某一剧场版,名字我忘了。)

 

以下是我的一点小bb:

今天一大早的希哥就跟我来要《让酒》我还趴在床上没起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说呢,《让酒》在我眼中其实是一篇废文,因为我觉着它写的不够好,所以我退圈的时候就把它带走了。但我今天一看居然还有人愿意看它倒真叫我大吃一惊,正好顺便修了修文。感谢你们能喜欢它。

我已经公开授权,你们想转载啊复制啊什么的都可以滴,觉着《让酒》太虐想写续也可以滴。总之大家怎么开心怎么来就好了,不用太在意我这个已经退圈的人啦。

那么,拜拜啦~

               ——全文完

长留此生·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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