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宇智波带土君和卡卡西酱的宝贝女儿啦QWQ
不接受反驳╯^╰

看问题角度刁钻,思想古怪的小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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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授权重发)上

让酒

作者:长留此生·长久

以下《让酒》正文:

【羡澄】让酒(重修版)

灵感来自电视剧《沙海》插曲《让酒》。

观音庙事件后第十三年。

非传统意义HE预警。

ooc破天际。

有部分忘羡。

为了方便小朋友们看文,“魏婴”是玄正五十四年间还和蓝湛在一起时候的蓝二夫人;“魏无羡”是刨丹后至玄正六十四年乃至以后的江澄的师兄。

垃圾文笔。故事叙述时间线乱得一批。全文10000+的流水账。(修了一遍文也不见有多少好转)

给江澄一个解脱的机会,虽然这机会惨烈了些;

也给魏婴一个归家的希望,虽然这希望渺茫了些。

推荐BGM:《让酒》(《让酒》歌词写得太好了)、《爱殇》、《起风了》。以上BGM都是我在码字时听的歌。

最后一点,认真看看我上边的话,能接受的话再往下看;看完有不满要心平气和地告诉说,不许喷人,我胆儿小,怕事。

一、

我本桀骜少年臣

不信鬼神不信人

占尽人间怙恩后

全数归还流落身

 

玄正六十四年,五月末。

魏无羡披着一件破蓑衣,挤在一家人院子门口的檐下躲雨。门檐很矮,根本遮不住多少雨。这让他想起二十六年前他和江澄在莲花坞被灭后躲避温家追兵时的悲惨模样。那时他也是披着一件破蓑衣,怀里抱着神智不太清醒的江澄,一边逃命一边还要尽力安慰照顾江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他拼命搂紧江澄也无法为他遮风挡雨。

那种无力感,到现在仍旧在心口漫延。

待雨稍微少点后,魏无羡甩甩身上的雨水,接着上路。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院子里小屋的窗子上印着的那一对亲密的身影,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眼瞳,让他不敢再多看,只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上路、寻找、失望、再上路,这样的日子魏婴已经过了十年。

不是非这样不可。他这样偷奸耍滑的家伙,原是享福享惯了的。他完全可以像刚从观音庙回来时那样,和蓝湛颠鸾倒凤夜夜笙歌。但他不能了,他现在只要一到云深不知处,江澄那血淋淋,带着恨与讥讽的笑容就会浮现在他眼前。然后他就会呼吸急促地倒在地上,好一会才能缓过劲来。

他走得太急,泥点子都溅在了裤脚上。他也懒得打理。如今万事不入他眼,他踽踽独行于这世上,不过为了心里那一点不可为人道的不甘。

但总是有人不肯放过他。他停下脚步看着眼前一列金光闪闪的身影,觉着心烦又不安。

为首的那人上前一步,朝他鞠了一躬:“魏先生,金麟台金宗主有请。”

 

他差不多有十年没去过兰陵了。当年还口硬心软的金家少年,如今却越来越像他已逝的江家舅舅。他看着冷厉阴沉的年轻家主踏着步子向他走来,心里默默地唤了声:如兰。

金凌站定,朝着他恨恨地道:“魏无羡!”

魏无羡点点头:“金小宗主。”

“好啊,总算被我抓住了。”金凌冷笑这围着魏无羡绕了一圈:“出去那么久,还以为你要死在外边了。”

魏无羡只赔着笑,不敢多说一句话。金凌却突然皱起眉头吼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问你,我舅舅的三毒呢?”

魏无羡脸上一派平静之色:“这事你不该问我,金凌。阿澄的东西你该去问江家人。”

金凌眉头皱得更紧:“魏无羡你装什么?我舅舅的三毒不是被你抢走了?还回来!”

魏无羡咧咧嘴:“这是什么话,我拿着的明明是我的随便。金凌你是糊涂了吧。”

“放屁!你把剑给我!”

魏无羡立刻回嘴:“我说了我不给你,那是我的,我还有用呢。”

“你!”金凌勃然大怒,右手一挥甩出一条闪着电光的紫色鞭子,“啪”地一声抽到他身上。魏婴猝不及防挨了这一鞭子,身子登时飞出去,“嘭”地一声撞到柱子上栽下去。

“你不给我?你凭什么不给我?!”金凌不停手,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过去。魏婴不得不爬起来躲开。金凌一鞭子抽在地上,带起一道细细的土灰。他恨恨地瞪着魏婴,吼道:“凭什么啊魏无羡?你凭什么占着我舅舅的东西?!”

魏无羡摇摇头,答非所问,“金凌,紫电不是你这么甩的。”

金凌像是被噎了一下,良久垂下手来。

“我恨死你了魏无羡。”

魏无羡点点头:“嗯,说得好。”

 

 

玄正五十四年,七月。

魏婴自观音庙之后便与蓝湛离开仙门百家游荡世间。日子久了难免也会觉着无聊,正巧听说棠溪有邪祟作祟,他便与蓝湛一道随着仙门百家去除祟。

不巧的事,这次的随行人员中有不少昔日与夷陵老祖有仇且还未放下仇的人。结果等到他与蓝湛勉强困住邪祟点燃传讯烟花之后,半个人也没来支援他俩。

魏婴几乎马上就明白过来,赶紧和蓝湛且战且退。不料他吹笛半晌也未召了几只攻击力强的凶尸,他又没有灵力,只能依靠蓝湛牵制邪祟。但到底实力悬殊,勉强抵挡一会后两人便纷纷挂彩。好在不一会金小宗主金凌与几个实力不俗的蓝家小辈赶了过来。几个人迅速包围邪祟。魏婴为了不拖他们的后腿往后跳了几下跳出包围圈。蓝湛带着小辈们掠阵,费了好一番功夫总算压制住了邪祟。不料邪祟临死前奋力一击,朝着离它最近的金凌冲去。金凌正双手结印守阵,来不及退开,一下子骇得脸色惨白。众小辈尖叫起来。蓝湛虽然已经掷出避尘,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魏婴在后边看得清楚,邪祟刚一动他便冲上去抽出几张火符拍过去。符遇祟即燃,邪祟登时被逼得往后退去,挣扎了一下便倒在地上被火烧的吱哇乱叫。但魏婴冲得太急,来不及自保,被邪祟撞了个正着,登时便吐出一口血。金凌大叫一声“魏无羡!”蓝湛已冲过来一把搂住他。他在蓝湛怀里探出头瞧着金凌无碍才叹了口气倚着蓝湛说:“唉,幸好你这孩子没事……”

棠溪离眉山不远,正好江澄与江家首席医师正在探望虞老宗主。蓝湛一行人随即御剑前往眉山。虞老宗主因为虞紫鸢和江澄的旧事对魏婴很不待见,但架不住金凌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得叫医师为魏婴医治。

魏婴没有金丹,平时生活中做事也不加节制,此时这些隐疾一并迸发出来,昏昏沉沉间听得医师说他似乎病得极厉害,又似乎听得江澄正在训斥金凌,正想仔细听听在说什么,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魏无羡。”

魏无羡一个机灵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九瓣莲纹宗主服人站在床帘外看他。他忙抬起头张了张嘴,觉着喉咙有点发紧:“江……”

帘子被人拉开,江家新任宗主江琏白皙的脸庞露了出来。魏无羡愣了一愣,又倒回榻上:“你怎么来了?”

“听说如兰抓住你了,我过来瞧瞧。”

魏无羡翻了个身:“你现在已经瞧过了,你走吧。”

等了半晌身后也没有声响,魏无羡也不着急,把脸埋在枕头里。江琏凉凉地开口:“你干嘛呢魏无羡。”

魏无羡闭着眼睛不说话。

江琏接着说下去:“你拿着那把剑做什么?又没什么用,还是你觉着这把剑可以代替师父陪着你?得了吧魏无羡,佩剑再灵也不是个人。还是你现在只要有这剑就觉着满足了?魏无羡,你可真恶心啊。”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见着他了。”

话音未落江琏就被一股大力向后拍出,随即魏无羡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说够了吗?说够了就给我滚。”

“没呢。”江琏看着终于有了些生气的魏无羡,硬扯出一个笑:“受不了了魏无羡?你哪来的脸在这凶?”

“我……我知道你和金凌都恨我。”魏无羡舔了舔唇,喉中苦涩。他看着眼前眼中满是怨恨的青年,喃喃地说,“你以为我不后悔,我不难受?我比你们谁都想他。我也知道我比你们谁都伤他伤得深。我其实什么也不求,我就是……”

 

“尹先生,婴的病情如何?”

老医师并未理会蓝湛,他只把魏婴伸出来诊脉用的那只手塞回去,转身朝江澄拱手一礼。看江澄点了点头他才开口说话:“各位稍安勿躁,切听老夫一言。魏先生平日里不甚保养,床笫之间常不加节制,是以内里空虚;今又逢此大伤,更是雪上加霜。老夫说一句不好听的,魏先生的事……不太好。”

蓝湛肤色本就偏白,听完尹老先生的话后脸色更是白得如雪一般;金凌眼圈一下便红了,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哭了出来;江澄目光一怔,听到金凌的“嘤嘤”的哭声后才低声斥责道:“哭什么!跟个大小姐似的,还不赶紧把眼泪收收,叫旁人看了去活该被取笑!”又朝尹老先生说:“真有那么严重?”尹老先生拿两只眼睛盯着江澄,好一会才说:“是,宗主。”江澄一语不发,猛地转过脸去,但很明显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连唇角都有些微微扭曲。尹老先生拍拍金凌的肩膀,说:“好了金小宗主了,您如今也是大人物了,莫要在这里哭天抹泪的,失了一门之主的气度。”

待众人离开之后,蓝湛才缓缓上前,却见魏婴睁着一双桃花眼,那眼神清亮,丝毫没有惺忪的样子。他不由得一愣,唤道:“魏婴?”

“嗯。”魏婴翻过身来,侧躺着朝蓝湛一笑道:“刚刚你们说的我也都听见了。”

蓝湛摇了摇头,弯下腰伸手笼住魏婴的双手。魏婴由着他动作。蓝湛缓了一会,才开口说:“此事勿需放在心上。待回了云深……”

“蓝湛。”魏婴打断他的话,“江家的医师是信得过的。他既然这么说了,蓝湛我们……”

蓝湛突然低头狠狠地吻住魏婴,堵住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魏婴怔了怔,笑着闭上眼睛。

罢了,等等再说吧。

 

二、

 

 

一副好皮相,仗着少轻狂

艰辛拉扯南北去,淌过河与江

满身顽性嫌命长,也不多体谅

反手一挥,勾一张沙海奔忙

“虽然五月里了,但到底还不到热起来的时候。你现在就吃冰品未免早了点。”

金凌抬起头来,很不耐烦地朝江琏说了一句:“要你管?”但还是让侍女把冰品端了下去。

江琏眨眨眼睛:“我知道了,不是天热,是你自己心里烦躁。”

金凌把挂着的毛笔揪下来朝他扔过去:“闭嘴!”

“心静自然凉啊如兰。”江琏一把接过替他重新挂好。 金凌瞧了他一眼,忽然皱起眉头:“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我刚去看魏无羡了。”江琏淡淡地说。

“你?”金凌在心里埋怨了一句属下办事不利索。江琏一眼便瞧出他在想什么,但什么也没多说。金凌瞥了他一眼:“你不是都放下了么?又去找他干嘛,还激怒他。”

“放是自然放下了。”江琏微笑着对金凌说。但金凌看得分明,那笑意未达眼底。

“但我总还想再出出气。”

 

“蓝二公子,你最好是有什么急事。”一大早江澄就被侍从叫起来说含光君来找他。本就心神不宁睡得晚又有起床气的江澄黑着一张脸几乎想提着紫电去找蓝湛,结果一出门便愣住了。只见蓝湛一脸怒气地拎着一个医师打扮的人朝他这边走过来,一见他便把那个可怜的人推到江澄眼前。江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蓝湛似乎生了很大的气,连着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叫前天给魏婴看病的那个医师出来!”

“什么?”江澄立即感到有些许不对劲,但出于对本家人的维护他还是迅速回道:“尹先生去给我外祖父诊脉了。含光君若有什么急事不妨直接对我说。”

蓝湛梗着脖子点点头,冲江澄面前那个战战兢兢的年轻医师说:“把今天早上对我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那个医师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蓝湛,又回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江澄,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开口:“江宗主,魏先生的病情虽然危急,但也并非毫无转机。”

“什么?”江澄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他一把扣住身边的门框,心里一片茫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急急地开口说,“那那天……”

蓝湛的脸色更阴沉了。

江澄猛地住嘴,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医师。蓝湛虽然脸上虽然鲜少有表情,但这次脸上却明确地显现出愤怒的表情。江澄正欲开口,就听到蓝湛切冰断玉的声音:

“卑鄙。”

“含光君!”江澄立刻驳道,“你少在这胡言乱语。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若真是我江家隐瞒了什么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蓝湛冷冷地看着江澄:“真是小人。”

江澄本来满怀的不安与愧疚登时化为怒火,毫不犹豫地朝蓝湛吼了回去:“你嘴巴放干净点蓝二!!!”

“蓝二哥哥!”一声疾呼传来。蓝湛和江澄同时回过头去。只见魏婴被蓝思追和蓝景仪两个人架着往这边走。蓝湛赶忙迎上去接过魏婴。江澄嘴角抽搐一下,生硬地开口:“你不是病得命都快没了吗。还跑出来做什么?”

“我刚还没转过回廊就听到你的声音了。”魏婴道,“江澄,你也不必急着吼蓝湛,我和蓝湛都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怪我?你们有什么好怪我的?”江澄登时有些冒火,“我江澄行的正坐得直,怕你们怪我?”

蓝湛连头都未回,一心替魏婴整理衣服。见状,江澄眼角微不可见地跳了一下。魏婴叹了一口气,对江澄说:“你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你要这么想我又不是不能理解。”

“你!”江澄只觉着脑中一片混乱,但想着现在不是在莲花坞,还是咬牙忍了忍说,“好,不管你们现在有什么不满,先进屋来再谈。”说完打开他的房门当先一步踏入。

“不去。”蓝湛护着魏婴,只留给江澄一个背影。

魏婴拍拍他的背,安抚道:“没事的,我去跟江澄谈谈。”

“魏婴!”

“无妨,蓝湛。”魏婴松开蓝湛搀扶着他的手,神色变得严肃凝重,“我有些非说不可的话要和江澄讲。你就在门外等我吧,不用担心。”

 

“你有什么要跟我非说不可的?”江澄皱着眉,看魏婴扶着桌子缓缓坐下。

魏婴勉强勾勾嘴角,扯出一个笑:“江澄,你很恨我吧?”

“什么?”江澄一时没反应过来。魏婴盯着他的脸,想起那天观音庙的时候他哭得那么凶,一定还很恨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阵悲凉,缓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爽,说不定心里天天恨着我,恨不得我不得一点好。”

江澄讥讽一笑:“那你可想多了魏无羡!我在莲花坞天天忙里忙外,根本没有心思想你的!”他这话倒是实话。如今他不光要忙江家的事,还得帮着金凌压制金家那帮老东西。虽然金凌总说不用他帮忙,但他又怎么能真的放心呢?

听见这话,魏婴脸色微不可察地暗了暗,但他眼前又浮现起昔日江枫眠亲切的笑容和江厌离温柔的眉眼,眼眶微微有些发热,便坚持着说:“好吧,不管怎么样,看在江叔叔和师姐的份上,你别跟我这么冲,行吗?”

“你闭嘴。”江澄突然说。

魏婴果真停下。

江澄气得连嘴唇都在哆嗦:“魏无羡,你有什么资格提他们?你做过些什么事你都忘了吗?”

魏婴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反驳:“我不是……”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再提我江家的人,姑苏蓝二夫人!”江澄凶狠地盯着他,眼中有着遮不住的恨意,“刚献舍回来你就说金凌是‘有娘生没娘养’!你怎么还有脸在我面前提姐姐!!!”

魏婴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果然你还是恨着我的。哪怕你知道了……罢了,看来蓝湛猜的不错。”

“你什么意思?”江澄隐隐觉着有些不对。

魏婴深吸一口气,说出心中存疑的话语:“江澄,你还是恨我恨得想让我去死吧。”

江澄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一点宗主的风度也没顾:“魏无羡你他娘的混蛋!你胡诌八扯些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难道不是吗?尹先生是你的医师,最听你的话。否则他怎么会隐瞒救治我的方法。”

“魏无羡你是傻吗?那天尹先生给你诊病的时候那么多人在那守着,我怎么不让他告诉你们办法!”

魏婴一怔,只听见江澄接着说:“原来你在我眼前翻旧账就因为这事?呸!魏婴你也够可以的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值得我天天去关注你?我告诉你云梦有的是人有的是事,我早就不在乎你的死活了!还有,以后你不要跟刚才一样和你的含光君在我眼前黏黏糊糊地逛来逛去?真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你不嫌烦我还嫌恶心!”

江澄话还没说完就觉着自己说得有点过了,正欲住嘴。不料魏婴冷冷笑着说了一句:“不错。我就是愿在你眼前恶心你。”

江澄气得脸通红,还未开口说话又被魏婴堵了回去:“不过江宗主。我平日在人前都是这个样子,怎么别人都见怪不怪了,你到如今见了我还是这副样子?”魏婴刻意加重了“江宗主”这三个字的语气,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你什么意思?”江澄瞪着一双杏眼问他。

“没什么意思。”魏婴漫不经心地说,“江宗主,你对我这个断袖的关注,委实有些多啊。不过我也说过,你这样的,我不喜欢。”

“啪”地一声,江澄一下子把紫电甩出来,照着魏婴的脸便抽了过去。魏婴微微侧了侧脸,鞭稍蹭到他的耳畔,刮出一道血痕。江澄怒道:“你可真是长进了魏无羡,什么样的话你都说得出口!”

“呵,江宗主不愧为仙门百家的高手,这一鞭子灵力充沛,要是落到身上怕是要血花四溅呐~”

江澄一听“灵力”二字眉心便一跳。魏婴紧紧地盯着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细节,立刻说道:“啊,看来你还是很盼着亲手杀死我吗?”

“闭嘴。你自己说得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的。你又提做什么,你不是都不记得了么?怎么,这是要我记得吗?”

“是啊!我就是要你记得!”魏无羡“啪”地一声把茶盏摔到地上,“我要叫你每次运转灵力的时候都会想起我,你刺出的每一剑,甩出的每一鞭都和我有关!你打呀!你再打我呀!”

江澄脸色一白,紫电上的电光如受惊的蝴蝶般颤动了一下,迅速缠回他的手指。

魏无羡扶着桌子站起来,脸上带着狠戾的笑:“我告诉你江澄,就算我不在你身边,就算你永远看不见我,就算我死了,我也处处压得过你!!!”

江澄浑身颤抖。现在的这个魏婴,倒不想过去几年里潇洒豁达的蓝二夫人,居然有点像前世刚从乱葬岗回来的夷陵老祖。

魏婴冷笑一声,把剩下的话说完: 

“真是的,江澄,你以为我死了你便摆脱得了我吗?”

“魏无羡……”江澄脸色发白。

“还有。”魏婴站起来,紧紧盯着江澄,“我如今这样可是为了救金凌,你云梦江宗主的外甥……”

“好,好!”江澄打断他的话,“既然你救了金凌,那我以后自是要报答你的。可是现在,你给我滚出眉山!!!”

 

“舅舅!”金凌气喘吁吁地冲进江澄的寝室,“你把魏无羡给赶走了???”

“对,他不愿意在这,我就让他滚了。”江澄咬牙切齿地说,转身去叫下人把屋子打扫一下。

“你怎么这样啊舅舅!魏无羡身上还有伤没好呢!”金凌顿时急了。

“我知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江澄没好气地说。

闻言金凌不由得一哽,气急道:“舅舅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这么令人讨厌!”

江澄勃然大怒,扬手骂道:“你说什么金凌?没大没小,我看你是找打!”

金凌愤愤地哼了一声:“你不要再管我,管金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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